他脑壳不灵光,有时候理解也有偏差,这种过于丰盈的震撼缠绕着他的心尖,近乎绞死般地令他窒息。
安德烈在贵族家庭里长大,他要很努力地才能理解执微在说什么。
他或许慢几拍,或许慢几步,但从这天开始,他莫名地,再也没有吃过鱼。
一口都没有。
执微问他原因,他也说不明白,只是执拗地抿着唇角,笨蛋似的笑起来。